编者按
美国11月8日举行中期选举。这是继2021年1月6日国会山骚乱后，“美式民主”再次受到世界的审视与评判。在本次中期选举的竞选季，黑金政治大张旗鼓，致命党争愈演愈烈，美国政客愈发忽悠，美国选民空前厌倦，“美式民主”光环消失殆尽。“锐参考”栏目推出“且看美国中期选举乱象”系列报道，一组五篇，敬请关注。本文为第五篇。
美国选情空前紧绷，但“跛脚鸭”早已现形|且看美国中期选举乱象（5）
美国10月8日举行中期选举投票，迄今参众两院的归属仍然悬而未决。外界原先普遍预期共和党至少会拿下众议院，美国总统拜登将在“红色浪潮”下沦为“跛脚鸭”。颇具讽刺意味的是，尽管共和党宣扬的所谓“红色浪潮”没能出现，选举结果也尚未尘埃落定，但可以确定却是“跛脚鸭”已现出原形。这就是美式民主。
在美国的政治制度设计中，所谓的民主选举是选择政治领导人、并让其统治正当化的一套制度安排。在美式民主的吹鼓手看来，选举将为美国政治体制带来合法性，而且政党轮替还有助于美国“民主政治”的自我修复。姑且不论这些设想是否曾在过去有所实现，单论今日美国政治之现状，美式民主难以发挥上述作用，确已沦为“跛脚鸭”。
之所以说美式民主“跛脚”，在于它不仅无法凝聚共识，反而制造极端对立。民主作为全人类的共同价值，其最大功用在于达成政治共识，实现普遍正义。但美式民主与这一目标可谓风马牛不相及。美国皮尤研究中心的调查显示，如今的民主党人和共和党人在意识形态上的差异比过去50年的任何时候都更大。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9月的一项民调显示，很多民主党人和共和党人不是把对方看作政治反对派，而是“敌人”。美国《外交》杂志哀叹说，美国是一个“分裂的超级大国”。在美国，社会极化和分裂已经非常严重。从个人层面而言，美式民主“跛脚”已经影响到了美国人的婚恋。英国舆观调查公司与《经济学人》杂志在2020年的民调发现，86%的美国人认为，与一个支持对立党派的人约会已经变得更加困难。从国家层面来说，美式民主“跛脚”已经到了一些人警告可能爆发内战的地步。英国舆观调查公司与《经济学人》今年8月的一项调查显示，43%的美国公民认为，未来十年美国很可能发生内战。
之所以说美式民主“跛脚”，在于它不仅无法代表人民，反而戕害民众利益。可以说，美式民主“跛脚”是先天性的。鉴于选举权最初仅限于白人男性，美国《纽约时报》曾一针见血地指出，美国选举制度“从诞生第一天起就是不公平的”。时至今日，美式民主的“一人一票”，实则是“一美元一票”。尤其是美国联邦最高法院为政治募捐大开绿灯，金钱绑架政治，资本扭曲民意，让美国前总统卡特哀叹“美国民主已死，取而代之的是寡头政治”。据追踪竞选资金的美国“公开的秘密”网站估算，本次美国中期选举仅联邦层面的竞选开支就超过93亿美元，成为“史上最烧钱”的一届，更让人感叹美式民主是“1%有、1%治、1%享”。美国哈佛大学政治学教授史蒂文·列维茨基说，“美国无疑是世界上最反多数的民主国家”。而在黑金政治大张旗鼓、致命党争愈演愈烈、美国政客愈发忽悠的背景下，本次中期选举空前失焦，普通民众的诉求被彻底漠视。德国《商报》注意到，对新动乱的恐惧已经成为美国中期选举竞选活动的一大特征，而竞选活动本来应该主要讨论许多其他问题：通货膨胀、药品价格和堕胎权。
之所以说美式民主，在于它不仅无法令人信服，反而沦为世界笑柄。一些美国政客和学者曾经对美式民主有着迷之自信，并错误地认为它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最佳制度设计。现如今，美国舆论对美式民主的自信早已烟消云散。美国昆尼皮亚克大学最近的一项民调显示，69%的民主党人和69%的共和党人说，美式民主“面临崩溃的危险”。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新闻部和舆观调查公司在本次中期选举前联合进行的一项民调显示，近八成美国人认为国家已经“失控”。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候选人开始公开宣扬拒绝承认败选结果。在本次中期选举前，高达28%的选民对此次选举结果的准确性缺乏信心。而在世界范围内，美式民主“跛脚”已经沦为国际笑话。对于此次美国中期选举，西班牙《世界报》说，“美国在对内战的担忧中举行国会选举”；德国《商报》说，“中期选举可能让美国陷入混乱”……如此评论，让美式民主的信徒情何以堪。
对美国政客而言，沦为“跛脚鸭”的痛苦可以随着其离任而告终结。但对美式民主而言，沦为“跛脚鸭”的痛苦缘于制度失灵，短期内恐难缓解。对于那些依然执迷于输出美式民主的人来说，美国著名政治学者拉里·戴蒙德的一句话理当醍醐灌顶：“美国民主已经上了年纪，这正是问题的一部分……我们也早就应该更新我们的民主制度，向世界各地其他民主国家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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